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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曹鹤杨心里暗骂，但还是给了张九楠面子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给您签一个德芸副总签名，很珍贵的！”

    张九楠按约定抄起了笔和纸，刚想动笔就暴露了文化水平，悄声问曹鹤杨：“栾怼怼的栾怎么写来着？”

    曹鹤杨嘿嘿一笑：“不知道！”

    “谢谢您的配合，这是签名，再送您一张相声票，您回头可以去剧场听相声去，那我们就不打扰您了，祝您生意兴隆通四海，财源茂盛达三江！”

    曹鹤杨和张九楠走了之后。

    店主拿起了签名，人傻了：“luan怼怼？？？”

    直播间网友们被这条疯狗逗得不行：

    “太野了，这是一条有社交牛批症的疯狗！！！”

    “不愧是德芸文化有限公司培养出来的，文化实在是有限！！！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镜头切换。

    “我想喝这个。”

    “走，喝去！咱有钱！”

    天气太热，汗流浃背的曲霄云和烧饼走进了一家奶茶店。

    “您好，给我来一杯珍珠奶茶。”

    曲霄云看着花里胡哨的奶茶名，选择了一个简单的，心想着节约点钱，一杯奶茶两个人喝。

    店员小姐姐热情推销道：“我们现在有活动，买两杯送一杯。”

    烧饼没禁住促销诱惑：“那我们买两杯。”

    店员小姐姐下了单之后，报价道：“好，一共五十。”

    经费瞬间减少一半，下了单还没法找人退了。

    曲霄云傻眼了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烧饼后悔的直拍大腿，含泪问道：“太贵了吧，你们这有什么免费的小吃啊？”

    “噗～”

    曲霄云不禁笑了，心想不愧是有俩娃的饼哥，太会过日子了，同时也是第一次见有人去奶茶店要免费小吃。

    烧饼是非要拔回几根毛，不死心的问：“小姐姐你看这样，让我这兄弟给您讲个笑话，您要是笑了，多给我俩加点珍珠行不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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