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日,何莞也来了。 安隅原以为像她这样的大家小姐,断是娇气的很,不曾想,还有几分毅力。 “你手中的那起高门离婚案如何?”回归公司,她又是那个雷厉风行的安隅,不了私事,只聊工作。 “不大顺利,”宋棠答,像这种高门的离婚案只要有一个人死皮赖脸的便不大好进行。 安隅懂,道了几句叮嘱的话语便也没多说。 许久未归公司,将归来,唐思和有意就实习生问题开个简短的会议。 只是这场会议进行的并不长久。 本不轻易离开前台的同事敲门站在会议室门口,一脸为难之色望着安隅,只道是有人找。 “开会,让他等等。” 前台一脸为难,将目光落在邱赫身上,似是求救。 这人。素来扮演的是菩萨心肠,问了句:“是谁?” 前台弯着身子进来在他耳边言语了声。 邱赫愣怔了,望着前台半天都没缓过神来,直至后者点了点。 邱赫望了眼安隅,道了三个字:“你公公。” 说总统阁下似乎有些太直白,这三个字且还是邱赫斟酌许久才冒出来的。 九月初,在事情过后,安隅来上班的第一天,徐启政登门了。 是好事吗? 不见得, 她算计了人家那么一通让徐绍寒与徐君珩在他跟前大打出手,这人能就此罢休吗? 不见得, 不过是在磨山这几日徐绍寒一直守在身边,他想动,也不好当着徐绍寒的面动。 本就剑拔弩张的关系,在雪上加霜,只怕是该玩完儿了。 徐启政初来安和,说不震惊有些假。 原以为不过是小打小闹,乍一见事务所规模时多少还是有些诧异的。 安隅办公室内,十七楼的高度俯瞰下去,下面是宽阔的马路以及一整排热闹非凡的商铺。 片刻,徐启政伸手在窗台上缓缓敲了敲,嘴里将安和这二字反反复复咀嚼。 安隅推门进来,见到的便是徐启政站在窗前的模样。 站定数秒,她未开口,徐启政也未回眸。 片刻,安隅反手带上门,行至书桌前端起眼前的茶杯喝了口冷却的白开水,开口时,话语里讽刺尽显:“阁下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!” 安隅对徐启政,不喜。 为何不喜,似是不想细细说。 若真要是说起来,太多、太多。 “不指望,”徐启政冷嗤回怼。 “无福消受。” 一连两句话都说的轻讽。 安隅站在办公桌前,望着眼前的书架,伸手将杯子搁在桌面上,话语冷淡:“您若是无福消受,旁人该怎么活?” “安律师手段高超,为了让我不好过连自己命都不要,你如此厉害,只怕无人能受的住。” 言语至此,徐启政缓缓转身望向安隅。 知命之年的男人,眼里的深邃是经过半个世纪沉淀下来的。 那一眼,能望穿所有。 徐启政依旧是站在窗边,笑望安隅,只是那笑,带着上位者的睥睨。 “兔子急了还咬人,我能如此,多亏了阁下。” 若非徐启政将她逼上绝路,她何苦连命都不要? “是吗?我还以为多亏了你那个见利忘义多的母亲对你的耳濡目染。” 安隅不喜胡穗。 更不喜旁人将她跟胡穗挂钩在一起。 可这日,徐启政不轻不重的话语将她和胡穗绑在了一起。 本是目光落在书柜上的人缓缓转眸,视线移至徐启政身上,带着冷漠之意。 “胡穗几十年的耳濡目也抵不上阁下给我上的那一课,”徐启政可是用行动向她证明权力之巅的人有多冷血无情。 “那你是否还得感谢我?” “您有那个脸要吗?” 第(2/3)页